“晚安!”
舒心直到回到自己的房间都有些没缓过神来,不仅不生她的气,还和她道晚安了,这似乎有些不符合逻辑。
为什么呢?
舒心想着想着又想到了霍宴倾心上人这上面了,因为他已经有了心上人,所以不相关的人说的话,他不在乎,作为长辈他可以原谅她这个晚辈?
想到这里,那种堵心,胸口隐隐作痛的感觉又来了。
这一晚,舒心失眠了,将她和霍宴倾从第一次在同兴医院相遇,到后面的每一次见面,都细细回想了一遍。
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她爱上了这个沉稳如山的男人?
舒心想了很久也没想明白,也许从第一眼看见他深邃无波的眼睛开始,她便动了心,也许是她蹲在滂沱大雨的马路边嚎啕大哭的时候,霍宴倾突然出现,送她回学校,还借了她一把伞,她就不知不觉沦陷了……
对了,伞,他的伞她还没还给他。
回樊城一定要将伞还给他,然后离他远远的,慢慢的,她便能忘了他吧?
直到天空泛白,舒心才实在抵不住身体的疲倦迷迷糊糊睡了过去,睡了一个多小时又醒了,洗漱,换衣服,便出了房间。
舒心下楼的时候霍宴倾和傅政尧正坐在沙发上说话。
霍宴倾听见声响,看向楼梯间的方向,“心儿,坐这儿来。”
舒心微微怔了一下,她没说话,霍宴倾怎么会知道是她?
舒心来到霍宴倾旁边隔了一些距离坐下。
傅政尧笑着问:“舒小姐昨晚休息的好吗?”
舒心不好说自己几乎一夜没睡,只礼貌的点点头,“谢谢尧叔款待。”
“舒小姐太客气了。”傅政尧起身,招待霍宴倾和舒心吃早餐。
吃完早餐,霍宴倾就开口说要走。
傅政尧知道霍宴倾忙,也不好再挽留,只说让他以后多来看看他。
舒心离开的时候看见傅芷蕾站在二楼栏杆处目光痴迷的看着霍宴倾,也许是感受到了舒心的视线,她将目光从霍宴倾身上挪开,看向舒心,温柔痴情的目光一瞬间变得阴沉锐利,如果目光可以杀人,舒心想,她应该被傅芷蕾千刀万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