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在地上，捂着小腹对神秘男人说道。

“你说那个小姑娘，那只不过是我送给你的一个赠品而已。”

赠品？听到神秘男人的话之后，我就气不打一处来，一个花季的姑娘，竟然就是一个赠品。

“你真的是丧心病狂啊。”

“对，你可以用这四个字来形容我。”

我的话对于神秘男人来说似乎是一种肯定的夸赞，他不但没有排斥，却欣然的接受了。

“还有，既然你现在醒悟了，我想你应该知道我是谁了。我真的相当的惊讶你对苏欣这个小丫头的感情，当然如果不是她的话，我不可能玩转整个游戏，在这我要谢谢她。”

“你是谁？”

“你早就知道了，只不过你把自己的心给蒙蔽了，其实没有死那么多的人，只是你恐惧于自己的内心。不敢相信事实的真相，才让我有机可乘的。”

男子的话让我有些摸不着头脑，有机可乘是什么意思。

“好了，我不玩了，玩够了，游戏该结束了。”

男子的话音一落，随即便有无数的记忆碎片从我脑海里涌了出来。

在我生活的每一个场景，工作的每一个瞬间，似乎都有着他的影子。

剥皮案的第一现场，他就藏在人群远远的看着我，唐敖的审讯他在热心的为我倒茶。

火车上，他在某个不起眼的角落里看着我。

刘家庄，他是村头怪异的老头。

刘宽的抓捕行动，他监视者我的一举一动。

黑夜有双眼睛的故事，他就是那双无处不在的眼睛。

所有的碎片渐渐地拼凑成了一张无比熟悉的脸。

那张脸不是别人的脸，正是烧锅炉的老刘的脸。

也就是说所有的一切都是老刘一首策划的。

“你是老刘？”我不敢相信的连连后退。

在我的注视下，神秘男子摘下了自己脸上的面具，那张苍老慈祥的脸庞不是老刘又是谁。

“哈哈游戏要结束了。”

第一百八十四章 游戏要结束了？

“游戏要结束了。”

老刘头看着我，脸上的笑无比的猖狂。

“是的，要结束了。”

我顺着老刘头说道，捂着血流不止的小腹，一步步的走向老刘头，准备将老刘头拿下。

这时候我突然感觉到身后有些一股莫名的压力栖身而来。

这股压力不来自于任何人，正是来自于刚刚躺下已经没有了呼吸的苏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