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节

美人囚僧 骑猪上清华 1908 字 3个月前

元空放她躺倒,背身道,“不要做坏事。”

林月妍不是好人,他不想温水水学她,为了报仇无所不用其极,他觉得这不值当。

温水水自后方搂住他的腰,将脸贴在他背上,小小的怪着他,“我做坏事,你也不看着我。”

那两条藕臂束着他,只要他想,轻松就能挣开。

元空覆到她手边,果然一片凉,他轻扯开她的胳膊看也不看的推进被褥,她又探出手牵着他,他低声道,“多行不义必自毙,不要学她。”

温水水好道,“可我没权没势,不用这种方法如何能将他们拆散。”

温烔和林月妍是枝理相连,他们之间更多的是利益交错,这种关系比夫妻更牢靠,除非一方出事,否则他们能永远在一起。

元空说,“你父亲这些年能爬的这么,手上多少会不干净。”

这是显然的,林家固然能让他飞高,但他能在官场立足,靠的还是他自己有手段,非黑即白,查明了自然也就能将他拿捏住。

温水水抑扬顿挫的嗯着声,“江都那么大事,陛下也就骂了他几句。”

可见他在明弘帝心的地位不低。

元空低腰扶起椅子,看烛火将熄,便道,“不早了。”

温水水捧着他的指头不愿放开,“你把我带回来,不要再丢下我。”

灯火打在元空的面上忽明忽暗,藏在暗处的怜惜遏制不住爆发,他的嗓音柔和,近乎于哄,“不走。”

温水水开心了,哼哼声睡着。

元空仍端坐,他的所作所为都在偏离正轨,他不是自由身,玄明可怜他,才让他留在寺里,一旦离开了寺庙,必有人察觉,只要报到明弘帝跟前,他的下场不死也得被驱逐,他没有放纵的资格,可为了她,他一而再再而三的打破自己底线。

他凝视着温水水的睡颜,恬静娇憨,她睡得这般香,他现在走她也发现不了,可是他挪不动腿,因为他走了,她会伤心。

温水水一觉醒来已是天亮,她抬眼往屋里瞧,元空盘坐在窗边的梨花榻上,她披一件袍子,赤脚下地走到他面前,懒懒的往他膝头坐。

元空登时醒了,屋里亮堂堂的,她团巴身赖着他,从头到脚瞧得清楚,这般玲珑悉数被他拥着,他差点将人轰了下去,可还是忍住没动。

温水水说他,“你像根木头。”

任她使出浑身解数,他照样无动于衷。

屋里的火盆烧完了,她穿的少,没会子就发冷,元空把她抱回床,笔直站在床边道,“贫僧得回了。”

温水水侧过身,面显哀伤道,“你昨儿来那么晚,现在又走,你回了玄明主持也晓得你是来找我,他不会再让你出来。”

元空看了看她,伸出手拍她的肩,道,“记得喝醒酒汤。”

温水水斜着眸瞅他,旋即又把脸低下,“你能喂我喝吗?”

元空沉下眼,少顷走了出去。

温水水揪着枕头呕了一肚子气,只恨他太不识情。

约莫片刻功夫,元空端了碗醒酒汤来,她心一松,不觉啃着手指望他。

元空捏着勺搅拌,看热气散了,才递到她嘴边。

温水水慢慢喝掉,他便拿了她的帕子给她擦嘴,细心的让她想笑,她问道,“好烫人,你为什么不吹吹?”

元空极自然道,“贫僧满口浊气。”

温水水便遮着唇咯咯笑,他真是个千古葩。

元空以为自己说错话,又补一句道,“贫僧早起没漱口。”

温水水笑得更欢,直在床上打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