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真的不知道,我只知道我的任务。”

“倘若你们得手,之后呢?”

“不知道……我们的任务就是这个,没再交代别的。”

“那好,最后一个问题,是谁指使你的?”

春生不吭声了。

“不说?”陆玄手匕首一转,刺春生肩头。

鲜血顿时渗出来。

醒来的宾客思绪还有些凝滞,见到血光惊叫起来。

这时贺北开口:“陆兄,借间屋子一用,把他交给我来审好了。”

“那就麻烦贺兄了。”陆玄把春生推给了贺北。

林啸冷眼旁观,莫名有些不是滋味。

看样子贺北比他更早知道实情。

他与陆玄相识,还在陆玄进刑部之前,当时陆玄说过那句话:你的扇坠掉了。

今日他就是因为这句话,断定“陆墨”有问题。

林啸知道陆玄与贺北私交不错,没想到是很不错。

贺北带走了春生,越来越多醒来的宾客发出疑问:“发生了什么事?”

“我这是昏倒了吗,身上怎么全是菜汤?”

“国公爷,能否给个解释?”

已经醒来的成国公指指陆玄:“让我孙子说吧。”

无数双眼睛看过来。

陆玄拱了拱手,朗声道:“我不是陆墨,我是陆玄。”

惊叹声此起彼伏。

“回来的不是陆二公子?”

“不对啊,陆大公子不是去太华山了吗?”

“这要是陆玄,那去太华山的是谁?”

陆玄轻咳一声,打断这些议论:“去太华山的应该是我二弟陆墨。”

更多惊呼声响起。

陆玄对这些反应早有预料。

他虽不知道太华山那边发生了什么事,也能猜测对方必然利用陆墨冒充他来做章。

不忠不义之事,失踪两年多的陆墨做了尚有回旋余地,陆玄做了却没有。

因而,他必须当众说明身份。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众人纷纷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