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这位玉良媛,可是了不得。”信封抽出来,里面还夹带两张画像。
一男一女,模样都生的极为的出众。
对上元承徽狐疑的目光,太子妃又开始笑,她将画像举到元承徽的面前:“这位……是玉良媛的老相好。”
“而这位……”太子妃拍了拍手,里屋,忽而有一人被人推了出来。丁香拉着那人的胳膊,往太子妃身边带。
“还不跪下。”
元承徽疑惑的看下去,就见一极为美貌的女子被困住了手脚,被压在了地上。那张脸,精致小巧,楚楚动人。
她看了看手的画像,又往下瞧了一眼。
“这人……”分明就是画像上的。
“这位,可是玉良媛的好姐妹,同一个地方出来的。”手的画像被抽了过去,太子妃抬脚勾起了地上之人的下巴,来回左右打量了几下。
“啧啧……”
“这扬州的瘦马果真不愧是出了名。一个个的模样生的都格外俊俏,当真是惹人怜惜。”下巴被人那鞋尖勾住,四周全是嘲笑的声音。
玉箫被困住了手脚,可谓是动弹不得,只那屈辱的眼泪却是啪啪啪地往下掉。她一早出门,便是被人掳了过来。
如今,一睁开眼睛,人却是到了东宫。
“晦气。”眼泪砸在了太子妃的绣花鞋上,太子妃眉心一皱,二话不说,抬脚就在她身上踹了一脚。
‘轰隆’一声剧响,连着元承徽都跟着皱了皱眉心。太子妃这样,着实心狠,她紧了紧面上的皮子,庆幸不是自己与太子妃为敌。
玉箫整个人往后砸,浑身连着骨头都开始泛着疼。
“你乖乖听本宫的话,本宫暂且能饶了你一命。”
头顶,太子妃的语气满是冷意:“若是不听,你和你那老相好,就阴曹地府做一对苦命鸳鸯。”
玉箫身子发抖,浑身开始剧烈的发着颤。
打蛇打七寸,太子妃此举拿捏住了玉箫的命门,她不怕玉箫不听话。
玉良媛的好日子,算是要到头了,她这回要让她犹如丧家之犬,滚出东宫。
这一劫,她插翅也难逃!
——
合欢殿一连几日都没有动静。
玉笙等的住,可有人却是等不了。
三七捧着一盆迎春花走了上前,递上去的时候,双手在微微发着颤:“主子,这是赵良娣派人送来的。”
玉笙身份的事被赵良娣发觉,这事只有三七知晓。
赵良娣这几日来几乎隔上一日就派人送上一盆花,意思是什么自然不言而喻。玉笙扭头,示意三七搬过去,窗台下面已经摆了五六盆了。
嫩黄的迎春花在暖阳下泛着柔和的光。
玉笙的心却是开始有些渐渐地泛冷。赵良娣此举便是逼她。如今自己的把柄在她的手,她要让自己做那把最锋利的刀。
她要么就要将太子妃拉下马,要么,就要忍受身份被爆出的侮辱。
“主子。”素嬷嬷等人不在身侧,三七放下手的花盆走上前。着急得一双眼睛里溢出的都是泪:“主子,这可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