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青小心翼翼地摆弄好,面上带着满意:“只是主子,这才秋天,您做这么一件紫貂毛大氅做什么?”
玉笙低头抄写着手的佛经,面不改色:“我自有妙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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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承徽从广阳宫出来,面上带着得意。
她不知道,事情居然这么顺利,看着身侧的几个嬷嬷,姜承徽下巴微微扬起,只觉得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舒爽。
“主子。”
她身侧的宫女走上前,小心翼翼的往后面那几个嬷嬷那儿看了眼:“您真的要这样吗?”私相授受乃是大罪,主子这贸然的去掺和这一脚。
玉承徽若是受了责罚还好,若是侥幸被她逃脱了,日后只怕是要被踩在头上,再也翻不了身。
姜承徽看着身后的嬷嬷,瞬时间信心大增:“怎么做不得?”
“她玉承徽既然敢做,莫非还怕我说不成?”
都是承徽之位,凭什么玉承徽要爬到她头上去?何况,姜承徽冷笑:“我如今有人证,可是半点没有冤枉了她。”
她身后几个嬷嬷缩着脖子,吓得有些瑟瑟发抖。
“可是……”宫女还想劝,姜承徽已经不耐烦起来:“我都与太子妃说了,这事如何能够回头?”太子妃看似倒是温和,可又岂非是个好惹的?
她都带着这几个嬷嬷去对口供了,这个时候若是反悔,日后在东宫还有她的好日子过?
姜承徽掐紧手心,强行忍住那点不安:“就这样吧。”她深吸一口气,烦躁的挥了挥手。想到什么却是又笑了。
“太子妃说……”
手的帕子来回搅了搅,姜承徽羞红了脸深吸了一口气:“太子妃说今晚会让殿下来的屋子。”从入东宫到现在,几个月来她见殿下的次数屈指可数。
姜承徽想到那个人,月白色的华服下,一张脸端的是温润儒雅。
她忍了忍,没忍住,漂亮的一双眼睛里浸透出几分水雾来,她好久都没有单独见到殿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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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欢殿
姜承徽那儿的消息玉笙这儿头一个知道。
小元子过来禀告的时候,咬着牙里面都是恨意:“姜承徽可当真会钻空子,趁着主子这几日小日子,求了太子妃劝殿下翻了她的牌子。”
殿下之前去旁人那儿去的便少,这段时日更是除了来过几回玉笙这儿,其余都是歇在的书房。
“太子妃可不轻易替人但说客。”
玉笙抄了一整日的佛经,手腕有些酸了,放下毛笔揉了揉,转身捧起一杯茶。
喝了两口,她才吩咐道:“姜承徽那儿你派人继续盯着。”
手的佛经折了折,玉笙又吩咐:“去将这些佛经送去殿下那儿。”小元子打了个千儿转身就去了书房,一炷香的功夫不到小元子就回来了。
苦着个脸,哆哆嗦嗦的:“主子,殿下发了好大一通火,让……让您赶紧过去。”
小元子擦着额头的汗,吓得心口如今还是砰砰跳,主子这写的是什么经啊?殿下看见后脸色都黑了。
“知道了。”
玉笙淡定的放下手的毛笔,瞧着小元子那模样半点都不惊讶,拿起一边的帕子擦了擦手,笑着道:“那便去一趟吧。”
书房门口,王全早就在那儿候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