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仿佛还可以当场欣赏一番，再打个分。

到底谁撩谁，还真不一定呢。

齐亦清忍不住抬手，松了松领口。

“那……试试不就知道了？”

时见歌笑了。

“试试就试试。”

一样的对话，一样的回答。

只不过上次是确认关系，这次是……

公然开车？

走廊尾端。

杨助理感觉到这两位大佬越凑越近、越来越亲密……甚至已经开始说起了悄悄话？

他头也不敢抬，感觉自己瑟瑟发抖。

求求了，让他走！

好在，杨助理的牺牲不是没价值。

至少这次去往国外的行程，齐亦清就大发慈悲，让他不用随行了。

杨助理对即将跟着两人去吃狗粮的黄助理，致以深深的同情。

——转头就发现，自己的桌上堆了小山一样高的工作。

旁边的下属也很是无奈：“老大，齐总要出国，有些工作不大方便跟进。只能……”

只能交给他了。

杨助理是块砖，哪里需要哪里搬。

杨助理：……

早知道他还不如去吃狗粮了呢！

国。

飞机落地时，时见歌难得感觉有点状态不佳。

——毕竟要倒时差，再加上连续好几个小时的飞行，难免有些疲惫。

这种时候，经常出差人士的适应力就体现了出来。

齐亦清在飞机上就没怎么睡，一直哒哒哒地看电脑处理工作。

这会儿……居然还挺容光焕发，精神十足？

时见歌忍不住多看了他两眼。

“精神真好。”

齐亦清丝毫没有一点儿谦虚的意思，点点头。

“嗯。我体力也很好。”

然后低头，微笑着看着她。

时见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