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9、和谈

小侯爷的垂髫娇 唐沅 1747 字 3个月前

此次回京,祁荀身负要事,白念心里记得他的好,不知能替他分担些甚么,思来想去,想不到旁的,唯一能做的,便是教他放下心来,这才应下,安安分分地呆在松笙院。她如何不晓得,姑娘家的名声顶顶重要,需得纳采、问名、纳吉等六礼,才算正儿八经地结下姻缘。祁荀同她提过此事,也同侯府通过气,她觉得一切得等阿爹回来才圆满,这才一直拖着,没有松口。

白念一笑而过,捻着帕子替流音拭泪。

“自己身正哪管别人的嘴如何说,这世上最最无用的才是同情,我要这做甚么?”

“可是小姐...”

流音还欲再说,见白念并未就此事动怒,便也收回话,自顾自地摆弄花几上的栀子花去了。

整整一日,白念也未闲着,她将昨日听来的女眷的姓名,一一誊抄在宣纸上,狼毫笔尖轻轻一画,纸上错综复杂地交错着不少关系线。

直至夜里,她卷起宣纸正要歇下,松笙院外陡然响起马蹄践踏的声音。她以为是祁荀回来,连鞋子都未穿好,光脚下榻,举着半根白烛行至屋外。

到屋外时,马蹄声渐行渐远,院外复又安静了下来。

流音见屋子亮堂,还以为自家小姐有别的吩咐,忙赶了过来。

“小姐不是睡下了?怎地起了?”

白念拢了拢衣襟,垂首笑道:“我听见外边儿有马蹄的声响,还以为是他回了。兴许是有人正巧途径此地,怪我一惊一乍,吓着你了吧。”

流音摇了摇头,顺着白念的视线朝外望去。瞧了许久,果真有人提着等朝她们这处走来。

主仆二人互望一眼,尚瞧不清来者的面容。白念轻轻唤了一声:“谁来了?”

“回小姐的话,我是严敞。”

竟是院外的守卫。

白念松了口气:“方才可是有人来了松笙院?”

严敞答道:“属下正是来回禀此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