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紧要

小侯爷的垂髫娇 唐沅 1724 字 3个月前

祁荀岿然不动地站在远处,面上不变喜怒。见他迟迟未有动作,贼人手里的长剑复又压近几分。

“怎么?小侯爷怕了?”

祁荀眼皮微掀,毫不犹豫地伸出右手:“拿去。”

白念瞳孔骤缩,连喊几声‘不要’,她整个人颤抖地厉害,泪珠挂在下巴上,哭得梨花带雨。

挣扎时,脖颈上的长剑已经划破她的肌肤,猩红的鲜血反衬出她娇嫩生白的小脸。

眼瞧便要手起刀落,白念心脏瑟缩,疼地喘不过气起来。她不知哪来的狠劲,一口咬在那人的小臂上,口中泛着浓重的血味。

挟持他的人倒吸一口凉气,不由地转了注意力,正此时,祁荀右手将要落下的长剑,左手袖口处飞出一枚暗器,那柄飞刀不偏不倚,正巧戳中挟持之人的眼珠。

血腥味登时充斥山洞,有余下贼人闻声赶来,见此惨状,拔腿就跑。可祁荀杀红了眼,一个也没放过。

白念紧紧抱着祁荀,衣裳冰凉的水渍寒冷入骨,洇湿她的罗裙。

她带着哭腔,照例将眼泪抹在祁荀的袖上:“贼人狡猾,他本就不会放过我,你明明可以不管此事,独自离开,干嘛答应他废去右手。”

“我现在不是好端端的,并无大碍吗?反倒是你,太折腾了些,抬起头来,让我瞧瞧。”

祁荀拍了拍她的背,又捏着她泪湿的下巴,示意她仰起头来。

白念一仰头,才有锐刺的疼意席卷而来,她下意识地去捂脖颈,沾了血的小手却被祁荀握住。

男人俯下身,侧着脑袋,轻轻地在她脖颈处落下一吻。

那一吻带着怜惜、心疼、亦有说不出的自责。他无法想象,那刀剑再近一分,眼前的姑娘会落得甚么下场?

指尖细细地抹去脖颈上的血渍。

白念身子微颤,怔愣在原处。

祁荀方才是在亲她吗?

还未及她反应,男人又将她揽在怀里:“都是我不好,教你卷入朝堂的纷争中。”

白念摇摇脑袋,认真地同他说道:“不是的。我是因一块玉牌被牵扯进来的。”

祁荀揉着她的脑袋笑道:“你同那玉牌又有甚么关系?玉牌是赵婉的,要抓也是抓赵婉才对。”

“不是的。”白念抬头去瞧他,语气笃定地说道:“那玉牌本来是我的,因赵婉使诈,在玩叶子牌时动了手脚,彼时我输了个精光,她这才将我的玉牌要了过去。”

祁荀浑身一僵,神色多变,他捧着白念的脸左看右瞧,有错愕、不可置信,更多的,毋庸置疑是惊喜。

“你方才说甚么?能否再说一遍?”

作者有话要说:我来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