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枯道:“自然是可以的。”

他看了看老妇人手中的两枚铜板道:“心意到了便是,只供奉一枚也无妨。”

收租僧也没把这两枚铜钱的微末供奉放在心上,但是荣枯开口,说出来的话就像是大嘴巴子抽在他脸上似的,登时恼怒道:“这位师弟是哪个名寺出的家,戒腊又是几何呀?”

不知道哪儿来的野僧,还敢多管起闲事来了?

荣枯双手合十,温声道:“世尊足下出的家,戒腊区区二十年。”

——这比长明寺中大部分的阿阇梨都要久。

收租僧原应该管他叫师兄的。

原本在外头守着的小沙弥见荣枯和收租师兄对峙,连忙脚底抹油往里头跑去。

“师兄——”

“诸位师兄——”

“踢馆的来了!来了个踢馆的!”

作者有话要说:荣枯:……我没有踢馆,辩法的事,能叫踢馆么?

大殿下:撕,撕得再响亮些。【宝玉拍手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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