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么都没看!”刘若玲有点羞恼地跺脚。
程英凑过来,笑嘻嘻地问:“你们看上哪个男同志了,得提前去跟他们打招呼,万一被人提前抢走了,舞会上就得跟歪瓜裂枣一起跳了。”
刘若玲目光闪动,显然有些意动。
“真有啦?那就快去啊,哪个哪个快给我说说!”程英拉着刘若玲的手臂,吵着要她指出来。
刘若玲连耳朵都红透了,就算平时再活泼大方,对于这些事情,也还是有着女儿家的羞涩。
江敏华依旧沉默,连多余的目光都欠奉,显然是对这些都不感兴趣,她目光直直盯着地面某一处,面沉如水,显然是在想自己的事情。
“你又在想什么?”程英轻撞了下她肩膀,“这么热烈的氛围,你怎么还能安静的像一根木头?”
“背书。”江敏华平淡道。
程英怪叫了一声,“天!啊!我真是太佩服你了!”
江敏华并不搭理她。
六点三十分整的时候,侧门走进来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女同志,穿着朴素的杏色短袖衬衫和灰色棉裤,她手里拿着一个喇叭,刚站定就沉声喊了两句安静。
“男女同志在我左右手边排成两列。”
不知是否特意安排,两条队伍的男女同志数量居然一致,各16名。
“现在同一排左右两名同志各自结成搭档,来,走出来,在这边站定。”女同志指着排头两位,微笑着和他们说话。
刘若玲瞥了一眼左边的男同志,突然惊呼了一声,脸红得像熟透了的苹果。
“同志同志,这位女同志,到我右手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