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又聊了几句,但都默契的未再提江之杳,也未提温流萤在京城的这些时日,歇息过后,便是马不停蹄的继续赶路。
谢弥山是在次日晌午才发现温流萤不见了踪影,他命人去叫谢枕石,却发现他也不见了,这才反应过来,两人应当是一同离开了。
他站在温流萤住的屋子里,看着明明摆放的满满当当的屋子,在今日却格外的冷清,他努力压制着满腔怒火,强逼着自己在圈椅上坐下来。
座下跪了满屋子的人,个个皆噤声不敢言语,甚至连呼吸声都刻意放缓了,生怕自己不小心弄出定点儿声响,引起座上人的注意。
“人呢?你们侍候的人呢?”谢弥山尽力保持着声音的平静,让自己不至于在下人跟前失态。
屋内众人没有一个敢回应,周遭一时静的落针可闻。
“我问人呢。”谢弥山的双手扶在圈椅的把手上,一点点收紧。
他的语气依然是平稳的,但却莫名的流露出肃杀之气来,惹得座下下人们偷偷窥伺左右,身体都开始打颤了,却没有一个人敢率先回应。
“你是贴身侍候的人吧,温流萤她人呢?为什么人都不见了,却不来禀告,擎等着让我自己发现了才知晓。”他抬手一指,点中的正是寒英。
“奴……奴婢不知道啊,平日里晚上都是落屏姐姐贴身侍候夫人,昨夜里夫人回来,我特意送了点心来,当时夫人还吃了两块点心、喝了一杯热茶来着,后来临歇息的时候,又特意嘱咐我,说她有些累着了,早上要好好歇息,不允我叫她,所以我一直未来这院子,还是公子您来了,我才敢去叫门。”
寒英故作镇静的扯着谎,她能感受到自己的心在噗通噗通的直跳,整个人都发慌的要命,但她却死死地攥住自己的衣摆,将头伏的极低,不让任何人瞧见她脸上的慌乱。
“这么说来,她昨夜还在了?”谢弥山又问。
“在的,自然是在的。”寒英一口咬死,不带半分迟疑。
谢弥山却突然笑起来,那笑意未抵眼底,浮在明朗的面容上,而不过刹那之间,他的脸色又猛地沉下去,眉眼处挂上一层寒意,冷淡而漠然的看着她,让人不寒而栗。
“可是为什么车夫跟我说,他昨日压根没接上温流萤呢?”
作者有话要说:你们居然都不记得钟子衣了,我替他哭给你们看,呜哇呜哇呜哇呜哇!
ps:今天有事没补上昨天剩下的,明天尽量日五补偿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