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小祖宗啊,你还真是……”落屏明白过来她此举的目的,既是无奈、又是焦急,忙将油纸伞再次撑向她头顶。
温流萤却觉得愈发顺意。
她父亲对这门亲事如此信誓旦旦,还料定她必然中意,可若是谢家公子压根瞧不上她呢?
谢枕石早早到了江南,已经在同和楼牌匾下等候良久,蒙蒙细雨却丝毫没有要停的意思。
他的肩上落了雨,湿漉漉的一片,随行侍从周安正抬着脚,用方帕小心的替他擦拭着,又不忘出言提醒。
“公子,等会儿见了温家的人,可千万别说漏了身份,要不咱们就接不回人了。”
谢枕石点了点头,面上满是不耐,心中暗骂这恼人的雨,弄得人浑身上下潮湿一片,粘腻的难受。
“您别恼,出门的时候,老夫人和三公子特意叮嘱小的,让小的提醒着您呢。”周安赔着笑,又仔仔细细的为他整了整衣衫,才弯腰退至一旁。
谢枕石低头看了看自己的鞋,知道不消一会儿,这鞋就得弄的满是泥泞,心里愈发不满,不由轻嗤一声,语气不大和善。
“不过是骗一个小南蛮子回京城的事儿,也值当得翻来覆去的嘱咐?”
“不值当不值当,但老夫人不是怕事不成嘛,况且就算把人带过去了,只怕人家会觉得受了蒙骗,不肯嫁呢。”周安好声好气的劝说,又撑起一旁的油纸伞为他挡雨。
“不愿意?”谢枕石将刚迈出的脚又收了回来,回头乜了周安一眼,面上是肆意的笑容,“等到了京城,愿不愿意的,可就由不得她了。”
作者有话要说:下一本开《窃鸾》,专栏求收藏,文案如下:
姜涟为罪臣之女,为保性命,甘愿沦为摄政王府的笼中之雀,以自由换得权势的庇护。
摄政王权倾朝野,手握生杀之柄,却是个双腿皆废的残疾,独爱拥姜涟入怀,为她拨弄散落满肩的墨发,美人在侧之时,不容旁人有半分觊觎。
苟且偷生、惶惶终日,姜涟本以为自己早被折断傲骨,却在赴宴之时,碰上刚即位的皇帝。
新帝年少势弱,面如冠玉的脸上,端的是霁月清风之态。
隔着帘后宾客盈门的熙攘,他目光灼灼,流连在轮椅上的摄政王和其膝下美人之间,笑的疏宕不拘。
他想:总有一日,那权柄会是他的,美人也会是他的。
【高亮】
1.三人行,必有无处不在修罗场
2.男c女非c,女主非善类,介意慎入。
3.架空、h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