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有资格和本王谈条件。”李晟说着,又一刀插在李瑾煜的身上,李瑾煜挺直的身躯随着匕首的落下,身体也跟着落了下去,上官浅浅的心也像被人刺了一刀一样,“住手,你住手,我答应你。”
李瑾煜此时意识开始模糊,但是他强撑道:“浅浅,不要答应他。”
“你需保他性命。”
“保他性命没有问题,反正你们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来人,给他上药。”李晟吩咐大夫帮李瑾煜处理伤口,上官浅浅看着大夫帮他清理伤口,并撒上止血的药粉,包扎好,李晟见差不多了道:“美人,该做的本王都做了,该你了。”
他的双眼如同豺狼虎豹般扫视着上官浅浅的身躯,精致的脸颊、朱唇、雪白的脖颈,胸-前的隆-起无一不吸引着他:“是本王帮你脱,还是你自己脱。”
“把我的手解开。”
李晟示意自己的仆从解开上官浅浅被反绑的手,上官浅浅的手得到放松,她揉了揉发酸的双手,看了一眼洞口的位置,心急如焚,青竹怎么还没有来,再不来,自己和皇上恐怕就要葬身在此了。
李晟看着分神的她道:“还不快点,本王要等不及了。”
上官浅浅抬手慢条斯理解开自己领子的蝴蝶扣,一颗、两颗,扣子被解开两颗,脖颈的雪白尽数露出,李晟的双眼逐渐呈现着欲-望,他的大手慢慢靠近上官浅浅,欲撕开,上官浅浅侧身一躲,李晟欲朝她扑来,突然轰隆一阵响,石门被炸开,青竹带着一队精兵涌进来,同时飞云十二煞也在场,李晟的党羽顷刻间被尽数诛杀。
李晟想逃走,青竹把剑抵在他的脖子处,“你再动一下,我即刻送你下地府。”
洞内刀光剑影,死伤无数,飞血漫天,惨叫不绝,上官浅浅看着这些血腥的场面,心脏控制不住狂跳,她到底是一个娇弱的小女子。
李瑾煜来到上官浅浅的身边,脱下自己的衣衫给上官浅浅披上,把她扶到安全的地方,李瑾煜感受到她抖动的身躯,轻声道:“别怕,有我在。”
她嗯了一声,看向他胸口的位置,鲜血溢出,染红了纱布:“皇上,停下,你的伤口裂开,我帮您包扎。”
“没事,流一点点血,死不了。”
青竹把李晟捆绑好,让人看守着来到李瑾煜面前:“皇上,臣来迟,请皇上治罪。”
“孤不是一路留下了线索吗?”
“为何这么久才到?”
“回皇上,昇王他十分狡猾,臣跟着皇上留下的线索一路找来,到一半就断了。”
“所幸臣发现了贵妃娘娘留下的香粉,这才寻到了此处。”
“浅浅,还好你想得周全。”
“臣妾想着,如果留下物件,很容易被人发现破绽,而留下香味的气息则不同,这沉香的气味经久不散,若是不仔细闻,闻不出来,为保险起见,在他们劫持臣妾的时候,臣妾便想办法一路撒落,留下记号。”
上官浅浅和李瑾煜二人先行离开,青竹收拾现场,并把李晟等党羽押送会回宫候审,李瑾煜把上官浅浅的头抵在自己的肩膀,上官浅浅看着他被包扎好的刀伤上:“皇上,疼吗?”
“没事,没有刺中要害。”
“对不起,是臣妾没有考虑周全,如果换一个安全的法子你就不至于伤成这样。”
“李晟这是设计我们入局,这是唯一瓦解他的办法,若此时不收拾他,日后还不知道要闹出什么乱子来,”
“还好你发现了他的意图,将计就计,一举将他拿下。”李瑾煜摸了摸她的头道“孤一直怀疑,三年前那场暗杀,是他勾结突厥王子阿旗木一起实行,并且达成了某种协议,可惜阿旗木王子遇害,证据不足,才让他逃脱了。”
“孤生辰之际,他向孤讨要你,想必早已知道你的身份,想想都心有余悸,他一直对你虎视眈眈,如今把他抓拿,孤也好安心。”
“嗯。”
“好了,别想太多。”
上官浅浅回到揽月宫,李瑾煜派人查封了李晟的府邸,青竹在密室里发现了李晟和突厥的往来书信,并且发现了他和突厥买卖兵器的账本,李瑾煜越看脸色越沉,青竹递给他一张有书写痕迹的宣纸:“皇上,这是在昇王的书桌发现的。”
李瑾煜接过,八月十八,极乐门,正是今日,自己会在极乐门遇害。
李瑾煜啪的一声,拳头重重掷在案桌上道:“枉我皇室子弟,竟为了一己之私,勾结外敌意图谋杀篡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