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走后,傅祁琅就和李翾说起了万之褚。
“照这个进度,咱们这个万大人,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够获得姨母的原谅?”
李翾挑眉看了他一眼:“听阿琅这话,要是你,比万大人做得好?”
傅祁琅脸一红,“母后不要打趣儿臣,儿臣这是真的替他们二人担心。”他说着端起了茶盏就要饮,李翾从他手里拿过了茶盏递给了白苓,柔声道:“这茶苦,喝多了容易失眠,换杯参茶来。”
傅祁琅道:“母后不是经常喝这茶。”
听他这话,李翾说道:“我像你这个年纪的时候也很爱喝,为了骗大人,我还兑在羊奶里喝。”
傅祁琅听完开怀一笑,“母后说的我还没喝过。”
“改天做给你喝。”
傅祁琅应道:“那我可就等着了,母后不要食言。”
“知道了知道了,明天我就做。”
李翾话落,傅祁琅凑近了一点,压低了声音问李翾:“母后,你知不知道姨母她怎么想的?对万大人是否心软一点点?”
李翾看着他这样,也压低了声音问:“你是替万之褚来探话的?”
傅祁琅猛的摇头,“那不能,我这还不是关心万大人,你看之前说疫情的时候,他直接撂挑子跑渝州去了,儿臣觉得,只要姨母一日未和他成亲,他就是不稳定因素,他要是能早点成亲,儿臣也放心。”
“那还差不多。”
李翾话这么说,但想到李棠和万之褚这状态,她还有些摸不着头脑,就太平静了,不管是李棠还是万之褚,都过于平静了。
傅祁琅沉沉一叹:“大人真的太麻烦了。”
李翾微微挑眉看了他一眼,唇角含笑,微微摇头,心想着再过几年他长大了,也就会有这些麻烦事了。
傅祁琅看着李翾神情,原来他和岑婕妤一起生活之时,偶尔才会来李翾宫里请安,每次见到她都是神情平淡,无悲无喜,甚至有一种她是不是不喜欢他们的感觉。
后来岑婕妤走了,他被接到了她的宫里,一直到傅祁州死后,她才变得爱笑起来,也不再是之前的疏离淡漠。
难怪他之前和岑婕妤提的时候,岑婕妤总是说,你还小,你不懂。
原来真是如此啊。
时间过得飞快,转眼间就到了八月,自从可立户以及参加科考的律法出来后,盛京这段时间甚是热闹,李棠的身子养了俩月也没胖回来,可能是心情好,气色倒是不错。
空闲时间里研究上了胭脂,开了两间胭脂铺子,万老太君和安氏经常会给她下帖子过府吃饭赏花,回盛京的路上万之褚问过她能不能重新开始,她当时回复万之褚,说回京后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