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节

不小的主客舱里摆着一张圆弧状的长沙发,间的桌子散落着件。

沈渡将件收好拿开,随即将酒瓶放上,又从角落的消毒柜里拿出两个高脚杯。

只倒满了酒杯的三分之一。

沈渡好整以暇的坐在沙发上,如果不是现在的环境太过奢华,她甚至以为这架势是要严刑逼供了。

容榕犹豫着走到他身边坐下,小心翼翼的问他:“你是又生气了吗?”

这个“又”字就用的很精妙了。

就好像沈渡是什么不讲道理的作逼,三天两头跟她闹脾气,完了容榕这个当女朋友的还得放下面子来哄他。

“不至于。”沈渡将另一杯酒递给她,轻巧的和她碰了碰杯口:“只是想和你单独相处而已。”

容榕叹了口气,就说沈渡没那么小心眼。

像他这种的男人,胸襟宽广的很,怎么能真的计较。

她语气轻松的顺口问了句:“那你刚刚脸色怎么这么臭?”

原本以为男人这次依旧会否认,结果沈渡只抿了口酒,目光徐淡。

但是说的话却和他的表情非常违和:“吃醋。”

“……”还真他妈男女通吃。

容榕想了很久,还是觉得不可思议:“狗良她是女的啊。”

沈渡的话很理所应当:“有规定必须只能吃男人的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