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做鬼还惨。</p>

连表情都做不了的。</p>

我做鬼, 好歹还能摆出点狰狞的表情呢。荆酒酒心下道。</p>

琰魔高高的个子站在那里，像是有一瞬间的无所适从, 他俯首看了一眼荆酒酒的模样，抬起另一只手，戳了下荆酒酒的脸……</p>

荆酒酒不能当着这么多人吃鬼, 所以赶紧往后躲开了。</p>

琰魔看了看自己的手, 什么也没碰到。</p>

他又问了一遍, 当初问白遇淮一样的话：“你是……什么？”</p>

大家根本没把荆酒酒往非人的方向上想, 他们只傻傻地盯住了窗外。</p>

哦豁。</p>

他敢戳少年的脸, 白哥回过身来，脸都绿了。</p>

管他是鬼还是鬼差, 一会儿不会打起来吧？</p>

“你是什么？”这头荆酒酒反问。</p>

琰魔没有应答，但他却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 这才缓缓丢开了简随帆。</p>

以他的身高，简随帆一落下去, 就觉得屁股摔青了。但满腔的怒吼，都堵在了喉咙里。简随帆骂也不敢骂，打又打不过, 只能自己忍了。</p>

这简直是他最黑暗的一天！</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