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墨的目光也突地钉住了。</p>
他牢牢抓住了花,刹那间,脑中闪过无数画面,那些画面深深植入了他的大脑中。</p>
印墨面色铁青、扭曲,喉中艰难地挤出了几个字:“……我不要做和尚,我不要做和尚。我要记得,荆……酒……”</p>
您瞧,这不就是癔症吗?</p>
都开始说不做和尚了!您什么时候当过了?</p>
就那么一句诗,记起来还这么困难!</p>
助理崩溃了,喃喃道:“给印总买本诗集会不会好一点?”</p>
荆酒酒:?</p>
荆酒酒:“啊,我想起来了。他以前是个光头,留长了头发,还有点认不出来。”</p>
助理:?</p>
众人:?</p>
白遇淮:“……”</p>
这、他、妈、又、是、谁?</p>
印墨却还困顿在那些纷乱的画面记忆中,而思维的另一面又被眼前的现实拉扯着。</p>
印墨将那捧花紧紧搂在了怀里,终于忍着巨大的痛苦,挤出了一句话:“酒酒送我花,荆……我不做和尚了。不对,我早就,不做和尚了。”他脑中挤满了混乱的记忆,话说完,猛地埋头进花里,吸一口:“真香。”</p>
第23章</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