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个被小孩儿磋磨千百遍的玩具。”</p>
“那不就得了。”</p>
“但除了它,我也没找着别的啊……”</p>
“行行行,不管是什么,先拿走吧。”</p>
几人不敢在古堡里多留,总觉得阴森森的。很快,古堡就重归于静寂了。</p>
本该留在坑底,或是仇大师胸前的神像,此刻端端正正地立在黑漆漆的客厅地板上。</p>
一点阳光泄进来,从它身上反射出了金色的光。</p>
那尊像雕刻精美,隐约能窥出,那尊像雕出来的,是个俊美男人的模样。</p>
……</p>
荆酒酒在剧院里已经坐了几个小时了。</p>
台上,孔湘琪一脚踹翻了脚下的凳子,代表着最后的落幕。</p>
“太假了。如果不是真的上吊,怎么能演得出上吊时的绝望狰狞呢?”</p>
“嗯?”荆酒酒转过头去。</p>
不知道什么时候,他的身边坐了一个人。</p>
那是个眉眼遮掩着浓墨重彩之下,穿着青色军装的年轻男人。</p>
他戴着银边眼镜,腰挎长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