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节

作对 岑利 1177 字 3个月前

吴萱:“啊?”

池栀语目光有些失神:“他其实一直都在保护我——”

“从小到大。”

所以她害怕和失去。

也不敢想象,如果他离开了。

那她的人生,是不是早已崩塌。

每次池宴来的日子里,白黎的神经都会处于失控的状态。

有时可能是太过激,也有时是太暴躁。

而池宴看着她的疯狂时,就好比在看跳梁小丑一样,神情没有丝毫波澜,冷漠又无情。

任由她撒泼放纵,却从不理会过。

池宴的漠然是骨子里的东西,但可能看在了池栀语是他唯一血肉相连的孩子份上,他对待她的态度没有冷漠,却也仅仅是维持着基因上的父女关系而已。

没有常人所说的父爱。

池栀语记得初的有一次周末,池宴对她维持着表面的嘘寒问暖离去后,白黎也和往常一样站在碎片破物的狼藉央。

当时池栀语平静的看了她一眼,打算转身离去时,白黎突然出声把她唤住了。

“阿语,过来。”

池栀语闻言,看着她冷静的表情,身子没有动,“有什么事吗?”

白黎淡淡道:“妈妈叫你,你应该先过来,不知道吗?”

那天白黎的情绪不稳定,神经处在敏感状态。

池栀语选择不违逆,迈步走到她面前。

白黎沉默的,低眼看来。

对着她冰冷的双眼,池栀语下意识觉得有些不对。

而白黎没有给她机会,抬头看了眼墙上的钟表,出声说:“练功时间到了,去舞蹈室。”

这犹如一个魔咒。

是噩梦的开始。

池栀语脚步往后一退,却来不及防抗,白黎看出她的意图,伸手拽过她的手臂,强迫性的拖着她往舞蹈室方向走。

池栀语记得那是个冰冷的牢笼。

四周开着刺眼又冰冷的灯光。

残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