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怕他喉咙痛,也不敢跟他说话。
两人就这么安静地坐着,不时对望一眼。
顾深眼里溢出丝笑容,缱绻的要命。
到了晚上,南夏进浴室洗了个澡,也没换衣服,吹干头发走出来,问顾深喝不喝水。
顾深摇了摇头,看她。
她总觉得他好像有话要跟她说。
她问:“你饿了吗?”
顾深摇头。
“那你是手疼吗?”
顾深摇头。
“那你……”
顾深终于开口了。
输了几袋液下去,估计有消炎药,他嗓子舒服了一些,却也还是带着丝沙哑。
他低声:“夏夏,我想去厕所。”
“……”
南夏顿了片刻。
才想起来他住院这大半天都还没去过厕所,她又喂他喝了一堆水和鸡汤……
她立刻帮他掀开被子,扶着他的手臂和腰让他坐起来,又蹲下去替他找拖鞋。
她动作挺着急,头发从后背两边儿普散开来,垂落在地。
顾深想替她拢一拢,一抬手才反应很不方便,只好放弃了。
她替他把拖鞋穿好,站起来看他:我扶你。”
顾深用气音说:“我腿没事儿,站得起来。”
南夏点点头,还是下意识扶着他胳膊,把他扶进浴室,开了灯。
顾深看她:“夏夏,帮帮我?”
他垂眸扫了眼裤子。
“……”
他声音又沙又欲,说话时还刻意靠近她几分,把呼吸都落在了她头发丝上。
跟调情似的。
南夏红着脸:“你都这样了还不老实,不疼吗?”
顾深用气音发出声极低的笑:“疼。”
药物的作用逐渐消退,烧伤的疼痛简直无法用语言形容。
他挑了下眉,俯首轻声说,“所以需要多巴胺止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