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夏说:“那我以后尽量多陪你。”
顾深俯首:“还要怎么陪?现在不天天都腻在一起了?”他不太正经地说,“要不我在学校附近租个房子,午我们还能回去待会儿?”
南夏:“……”
她犹豫片刻。
顾深:“逗你呢——还当真了?”
南夏看他一会儿:“我觉得可以。”
顾深稍稍顿住。
南夏颇为遗憾道:“既然是逗我的,就算了。”
她作势要往前走,给顾深轻轻一勾,勾回怀里。
“跟我使坏是不是?”
南夏额头贴着他胸膛,稍稍仰头:“是你自己说逗我的。”
顾深笑了,问:“认真的?”
南夏抬头,双眼亮晶晶地看着他,学他说话:“逗你呢——还当真了?”
顾深给她气得不行。
南夏看了眼时间,已经十点十分了。
她把包里装的苹果拿出来塞他怀里,丢下句“平安夜乐”就步往学校门口小跑过去了。
上了车南夏还喘着气跟司机道歉:“不好意思,出来晚了今天。”
司机很和蔼地说:“晚一点儿没关系,小姐不用这么着急。”
洗完澡锁上房间门,南夏想到今天气顾深的模样,忍不住抱着被子笑弯了腰。
她给顾深发了条微信:【我洗好澡了 】
两秒后,顾深电话就进来了。
她问:“你在干嘛?”
顾深:“跟平倬于钱他们在外头吃烧烤喝酒。”
那头儿于钱像是已经半醉了,扯着嗓子喊:“嫂子,怎么大过节的你也不陪陪我哥,他孤单空虚寂寞冷——”
顾深笑骂了句“滚”。
他起身找了个安静的地方:“你呢?准备睡了?”
南夏嗯一声。
顾深顺口说了句:“还那么乖。”
南夏没应声。
知道她心病,顾深打算换个话题,一抬头恰好下雪了。
他问:“南夏,你那儿下雪没?”
南城太大,有时有的地方下雪,有的地方都会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