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一只纯良无辜的兔子。
“不然呢?”晏淮淡淡道。
“嗯?”兮泑莫名其妙。
“你以为我认识的你是什么人?”
“啊?”
晏淮拽住自己的袖子,开始拉扯。
t恤宽松的领口沿着右肩下滑,越过细腻流畅的锁骨,越过结实紧致的肩头,颀长的脖颈顺下一条舒服的弧线,荷尔蒙在那道弧线上跳跃,颈窝的阴影里,漾着严以言明的诱惑。
兮泑睁大了眼睛,目不转睛的盯着晏淮主动奉献的福利。
这也太刺激了。
哪怕她是个保守禁欲的好姑娘,也禁不住组织这种级别的考验。
她一直知道晏淮长得好,身材好,皮肤也白,简直是女娲同志心血来潮捏出来的工艺品。
现在’工艺品‘得知她不是心灵纯洁的好姑娘,于是准备撕破脸皮,把她的肉-体也玷污了?
兮泑往后缩了缩,默默咽了咽口水,揪紧胸口的毛衣。
“这种报答我是不能答应的。”
她认认真真,表面自己的立场。
现在她和晏淮已经不是夫妻了,晏淮还即将成为决定她命运的d,他们之间不能有这种龌龊的交易。
这超越了她的心灵底线!
晏淮的眼睑微微一抖,舌尖在口轻轻扫过,他将右肩冲着兮泑,指着上面一个浅褐色的牙印道:“小时候,我把皮球扔过了墙,不小心砸了你的向日葵。”
“嗯?”兮泑眨眨眼。
“你跑到我家来,说要跟我比石头剪刀布,谁输了就答应对方一个要求。”
“呃”
兮泑完全不记得了,她只觉得石头剪刀布十分幼稚。
“我嫌幼稚,但你不依不饶,我只好跟你玩。”
“唔”
她小时候居然是不依不饶的人吗?
“第一把我赢了,我让你捡了球过来,你要玩第二把。第二把我还是赢了,没什么要求可讲,就让你帮我喂了兔子,你要玩第三把。第三把你终于赢了,要求是亲一口我的肩膀。”
“”
兮泑有种极其不好的预感。
晏淮饶有兴致道:“结果你狠狠的咬了我一口,理直气壮的说不玩了。”
兮泑惊了。
她曾经居然是如此无赖可恶的人,晏淮体会的淋漓尽致。
晏淮松开袖子,扯了扯领口,慵懒道:“我还怪,十年没见,你怎么变得这么乖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