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楚言没什么表情,看向对面的杨裕源时,眼神里散发出一种“多管闲事”的信号。
说的话带着阵阵寒风,也不知道是不是冬至即将来临天气使然的缘故。
“我自有打算,倒是你管好自己。”
他的余光瞥过易初语,顺手抽出一张纸地给易初语。
听着他的话,易初语也不知道自己的心情是如何,也许肖楚言只是想再给她一点时间来适应,可她竟有一点失落?
才意识到原来自己已经开始迫不及待地想要适应他的世界,走进他的生活。
懵懵懂懂地接过肖楚言递给她的纸巾,易初语踌躇着,看着白得像牛奶的纸巾,有些不知所措。
为什么要给她纸巾?
肖楚言看破了易初语的困惑,指着自己右边的嘴角,说:“擦擦。”
明白过来的易初语忙低着头,用纸巾将自己的嘴巴全都擦了一遍,尤其是左边的嘴角。
一边擦拭着,一边在心里咒骂自己,在肖楚言的亲戚面前这么窘,太羞愧了。
容易脸红的易初语脸上染上两片酡红。
杨裕源觉得这顿三人的晚饭,硬是吃出两个人的感觉,几千瓦的电灯泡还真是不好当。
他现在几乎隐形。
干咳两声,将视线放在易初语的身上,打算探探她的个人情况。
“嫂子,你平时工作是做什么的?忙吗?”
面对热情的表弟,肖楚言夹了一块肉给易初语,说:“吃饭的时候不要这么多废话。”
杨裕源:“”
两人的年纪相差了一岁,从小一起玩泥巴长大,小学,初两人都是同一个学校,只不过后来初升高考试,他考砸了,没能和肖楚言继续同一个学校,大学之后更是。
肖楚言的志向是和他的父亲一样成为一名优秀的刑警,而他对金融这方面更感兴趣。
对人生的追求不同,他们逐渐疏远,但在闲暇时间里还是会经常一起吃饭。
以前吃饭他也会在饭桌上讲几句,没见他有这么大的意见,这才八卦了两句就恼了?可真是够宝贝的。
易初语吃完一口饭,羞怯地朝着杨裕源道:“我是一个自由职业者,每天都很清闲。”
台面上,她巧笑嫣然,台面下,伸出手隔着西裤捏了下肖楚言硬实的大腿。
正正经经吃饭的肖楚言跟无事发生一样,依然保持着端坐的姿势优雅地吃饭。
杨裕源恍然大悟地点着头,这个时代络十分发达,什么工作都有,微商,自媒体职业者,推销产品的络主播,等等。
这个世界,只要有能力,就不怕被淹没,是金子总会发光。
所以,易初语说她是自由职业者,杨裕源也不惊讶。
光是从外表来看,静静的一个女生做这些工作,不用在公司里面对挑刺的上司和难搞的同事们,很适合她。
杨裕源放下手的筷子,双手撑在饭桌上,准备问下一个问题。
对面的肖楚言直接飞了一个眼刀过来,直白又锐利,警告他不要再出声。
饭桌上没再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