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隋洲目含笑,把喊她的名字当做个有趣游戏,直到怀人再无力多说的只能回应个“嗯”字时,才贪婪地坦露他的真实意图。

“小耳朵,依如从前一样爱我好不好?”

被套路的人,困倦浓浓。哪知他在说什么,只有精力给出个嗯声的回应。

但林隋洲却从此,得到莫大的乐趣。

“呵……真乖,真乖。从此以后,再也不离开我身边好不好?”

“嗯……”

“哈……太乖了,醒来后也这么乖好不好?”

“嗯……”

“……”林隋洲不再说话的把人仿若珍宝一样锁在怀,觉得自己像个可怜的傻瓜。

“阿雅,别再离开我了。再回头看看,拜托再回头看看我好不好?像当年一样,耐性的引导我不行吗?我无法想像,你再次离开我的场面。所以,别逼我发狂好不好,嗯?”

但这次,已陷入深眠里的人,连个嗯字都无法给出。

是以这夜,林隋洲久久难已成眠。明明人就熟睡在怀,他却感觉孤独得仿佛隔着无边无际,触碰不到她的海洋。

熬得极至,林隋洲终于也是睡去。但感觉一个眨眼间,天似乎就亮了。

怀的人不知何时已不见,床头柜上的手机,正嗡嗡的震动个不停。

林隋洲“啧”一声的揉了揉眉眼,将手机摸过来的滑开放在耳边,“您在这个点打电话过来,是有什么事吗?”

电话里传来个老者气十足又爆跳如雷的吼声:“隋洲,你个混帐东西,要不是你老子有点不安露了点口风,我还不知道你干的好事!我警告你,把你的爪子给我安份些收好,好好做你的生意别过了界。不然,我迟早得狠狠收拾你……”

实在不耐听个年岁近百的老人在电话里大呼小叫,林隋洲自顾自问了他身体近况如何,舅舅们最近在忙什么后,就直接把电话给挂断。

又躺了片刻,林隋洲起身披了件睡袍走到落地窗前,拉开玻璃门出到了阳台外。

南城的冬季不算太冷,早间七八点的阳光,与夏秋比较起来,只稍弱少许罢了。

下边的宽敞草坪上,一个女人手拿飞盘与两只蠢狗,玩得格外的热乎。

“林隋洲一号,去,把盘子叼回来!”

“林隋洲二号,你也去把盘子叼回来!!”

林隋洲零号本尊,在阳台上忍不住发出阵低笑:“要扔个给我吗,我不介意的。”

说着,在阳光下,顺着她仰起的头往下看,视线落定在她唇上。喉结滚动数下,嗓音暗哑道:“畜牲太低智了,哪里有跟人好玩。时间还早,不如上来睡个回笼觉怎么样?”

何尔雅朝天翻了个大大的白眼,暗道这人简直太无赖的没脸没皮了。

狠狠瞪了他好一会, 才道:“你昨晚上答应我的事呢?”

“我自然记得,可你答应我的呢,能遵守诺言么?”林隋洲用着个懒散姿势趴在围栏上后,摸出睡衣口袋里的手机,把昨晚上趁人睡着,套路她的那番对话录音,音量开到最大放给她听。

笑笑俯望的等待,阳光打照在她颈间。那上边有他昨夜放纵时留下的深红,一种被狠狠□□过的脆弱感致使林隋洲心底的野兽不停嚣叫。

任这股情绪肆虐,他看到下边的女人,恨恨地朝他望上来,“林隋洲,你要是敢耍我,我就废掉你那根东西!”

林隋洲看着她气愤到极至的眼,逗趣般勾起嘴角。

“等等就出发,看把你急的。废了我那根东西,你以后要怎么得到性福?”

眼下有求于人,何尔雅咬着唇没应声的任他调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