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隋洲一把搂着她的脖子拉近下来,“让我试试有多硬,嗯?”说罢,一掌揉向了她那把细软的腰,“软的,不硬。给你的就敞开了花,女人花男人的钱能满足他们的虚荣心。只要你能高兴,命也给你都行……”

何尔雅对他把她的手,放在了至使他肾虚的某个位置时,是气恨的,所以下手重重捏了把。

“小心肾虚过头不举了你。”

林隋洲对自己的无耻举动一脸的无所谓,他现在唯恐她安静着不说话。

“要广告代言吗,泰安国际的广告约到期了,你来可以吗?不是喜欢作音乐吗,给泰安国际拍个长点的音乐宣传片与企业化怎么样?”

这个男人真的太会撩人,何尔雅被迫与他鼻尖对鼻尖的,呼吸又重了些。好在,她是真的不再对爱情有所期待了。所以就算他散尽全身的魅力来勾她,她也是满心的平静。

但出于现在两人的关系,她必须得有所表现,“不好,泰安国际的广告从来都是一线艺人接拍的。我这个糊穿地心的十八线突然上了,会被人骂成筛子的。你看这样行不行,代言人你们想换谁就换谁,配乐制作交给我来好不好?”

望着她亮晶晶的眸子,林隋洲哪里会说不好。他轻啄了下她的唇,又把人揽入了怀抱了瞬才松开。

今夜,他有些过头有些失控了。他得找回些冷静与理智才行,不然他唯恐自己会刹不住的疯下去。

“好了,自己玩会儿,让我安静一阵。”林隋洲又捏了她下巴一把,坐直身体又点了支烟抽上。

何尔雅也默默无声的玩回自己的手机。

一阵之后,包间被打开,陆陆续续进来一群端菜送酒的服务员。

等人都退出去后,林隋洲才净手倒了酒喝了两口。

然后,才侧目望向身边的人,“还要再吃点吗?”

问完这句,想了想,又道:“你平日里都喜欢吃什么?”

何尔雅扫了满桌的莱一眼,“你吃得完吗,真是浪费。”

林隋洲沉默了数秒,耐着性子又问了遍:“桌上有你喜欢吃的么?”

“啊,我不挑食,什么都能吃。因为工作的关系,主食极少碰,肉类吗,低脂的白肉类是首选。”

林隋洲感觉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有些无力。转而又歇了这心思,不再看她的自顾自进食。

等用餐完毕,自然是一起回家了。只是,等回到半山宅,关于睡哪个房间时,两人发生了分歧。

何尔雅拦在门前不让林隋洲进来,“我习惯了自己一个人睡。床上有另一个人,我怕我会睡不好。”

林隋洲的眉头蹙得更紧,他双手插袋身姿挺拔地站在门前动也不动,“我肾虚了,你让我做我也提不劲了。都这样了,还用得着分房间吗?”

何尔雅瞪他一眼,不退让,“那也过几天再说。”

林隋洲不接话,表情又傲又嫌弃了阵,终是转身走了。

何尔雅关上门转身走到床边坐下,床单已经被人换过了。她知道后边楼里有两个年长的阿姨在,她们负责打扫屋子与保镖们偶尔的饭食。

一个人静静的,她才开始把今天所发生的复盘了一遍。有冲动想报复的心态,也有些微的在意。

但最终,她真的极平静的半点不再奢望爱情了,也丝毫不贪婪与林隋洲有什么未来。

这种心冷的转变,应当算不上好的。但或许,这就是成长的代价。

何尔雅笑笑地起身,拿出睡衣洗了个澡就躺上床睡了。

迷迷糊糊的半睡半醒之间,床突然下陷,有双手臂从后搂住了她的腰把她整个圈在了怀动弹不得。

她惊醒过来,拧了一把腰间的大掌,“……林隋洲,你也太狗了,我都反锁了门……”

林隋洲是个不怎么懂得忍耐的人,他只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就会非要得到那件东西不可。

今夜,他就是想抱着她睡。在楼上自己的床里辗转了两个多钟头也没能睡着后,他就控制不住的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