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你?”

“嗯,除了我。”

苟梁展颜一笑,亲了亲他,又说:“你瞧瞧我肩膀,是不是真的有她说的胎记。”

岳谦稍稍解开他的领口,往他肩后看,果然见到一个胎记,但远比夏夫人形容的要漂亮上许多。他低头亲了亲苟梁的胎记,滚烫的唇舌印在上头让苟梁浑身一颤,心尖发痒,他回头笑道:“若是我现在喊非礼,你这个登徒浪子会不会被逐出师门?”

岳谦得寸进尺地从他的肩后一口一口地吻上他的脖子,再含住他的耳垂,哑声说:“我与我的爱妻恩爱,干他们何事?”

苟梁瞪了他一眼,心道真是越发不要脸了,边拉紧衣服边问他胎记的情形。

岳谦从身后环住他,亲吻他左颊上那颗酒窝,说:“哪里像她说的那么难看,依我看来,形状更像是……你的酒窝。”

“嗯?”

苟梁有些惊讶,向后摸了摸还沾着他的湿润的胎记处。

岳谦低头亲亲他的手指,又亲他的酒窝,仿佛怎么也亲不够似得,赞叹地说:“小坑儿……很美。”

苟梁心一软,侧过头和他接吻,感受到一处硬物抵在自己的尾椎上,他忍不住抬臀蹭了蹭。岳谦急喘一声,扣住他的腰不许他乱动,吻着他的动作陡然变得急切起来。苟梁偏不安分,伸手要去摸那个地方。他知道,岳谦的爱恨有多纯粹多绝对,凭他现在对自己的真实好感度,那精纯的魂力一定美味到极致——

岳谦浑身一颤,猛地扣住他的手,将他整个人反转过来。

他一手将他双手手腕扣住按过头顶,一手圈住他的腰,将他抵在假山的石头上,强势地深吻。

“唔……岳谦……”

浓郁的木瓜香味,淡甜饱满的口感,让他迷醉沉沦。

苟梁完全被他掌控的模样,让岳谦心里剧烈鼓动,仿佛心有一头猛兽的镣铐崩断,生猛地扑了出来。他越吻越急促,越来越用力,更不满足地往苟梁的脖子梭巡,“叶归,叶归……”

“不要这样叫我……嗯……我要听别的。”

“小坑儿。”

岳谦想也不想地叫出这个名字,像是早就刻在了心间一样。

苟梁眼蒙起一片水雾,吻住他的嘴唇,和他温柔却有激烈地吃着唇瓣,吐出舌头缠绕彼此,很陷入彼此的口短兵相接。岳谦的手心滚烫,不受控制地往下移动,再移动,最终还是抵不住诱惑,按在了柔软的臀瓣,挣扎片刻,肆无忌惮地揉动起来。

“啊,岳谦……”

“小坑儿,我忍不住。”

他重新封住锁苟梁的嘴唇,逼得他只能发出破碎的喘息,不得拒绝他堪称粗鲁的接触。

【叮,任务进度条推进,当前任务进度:3!】

——远处,司徒霜死死捂住口鼻,落荒而逃。

比武到了期阶段,苟梁终于来了兴致。

舞台上是梵音阁对站北原剑,一人操琴,一人持剑,剑气和音刃相撞冲出阵阵风响。那人的琴声越来越激昂,好些内力浅薄的年轻子弟都承受不住地出现头晕耳鸣的症状,而台上的人心志坚定完全不为所动,还以更激烈的反击——

苟梁正看得起劲,突然被人挡住了视线。

见是司徒霜,他把冷眼收了回去,没想到还不等他说话,司徒霜已经气愤地瞪住——岳谦,骂道:“你、你怎么这么不小心!”

咦?

苟梁和岳谦都一脸惊讶,就是司徒白他们也看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