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斯优雅的笑了笑,“行,下午的事情确实很糟心,不过你不用放在心上,我会处理的,你好好休息。”
对于黑斯这种贴心的关怀,苏小米总是觉得很窝心。好像只要有黑斯在,就什么都不怕一样。
时钟不紧不慢的走到了十一点,黑斯站起身来活动了活动肩膀,又到隔壁的训练场打了一套拳法。哎,这几天都工作到很晚,每天都坐着,身体感觉都要生锈了似的,看来有时间得休假了。
黑斯回到卧室,推开门,照常只有晕黄色的壁灯开着,苏小米已经躺在床上呼呼大睡了。不过让黑斯怪的是他的地铺肿么没了?
黑斯走到大床旁,苏小米小小的身子蜷缩着,在大床上显得尤其的小。苏小米睡的很香,眼睛周围的黑眼圈变得很贵,若不是细看根本就发现不了。黑斯不禁感叹,好一个漂亮的人。
黑斯忍不住伸手摸了摸苏小米的脸颊,皮肤果然还是一如既往的滑嫩。
“叮咚”床头灯忽然响了一下,不过声音很小,不会吵到小米睡觉。
黑斯扭头看过去,只见晕黄色的光漂浮着几个字,‘睡地板对身体不好,你还是上床来睡吧,床这么大你也不用担心会掉下去。苏小米留。’
黑斯内心激动了一把,擦,他的真心难道感化了老天,他终于能明目张胆的睡大床了么?
嗷~能正大光明的吃豆腐了。
嗷~能正大光明的搂搂抱抱了。
一个激动,黑斯只觉得鼻子痒痒的,然后两管鼻血华丽丽的流了出来。黑斯赶紧用手捂住窜进了浴室。洗了一个舒服的热水澡,黑斯光着身子,只穿着一件小内裤就走了出来。掀开被角,哧溜一下就钻了进去,动作那叫一个干净利索,而且……熟练。
嗯,大帝陛下,您究竟偷偷钻了多少回被窝了?
黑斯怜惜的亲了亲苏小米的额头,然后伸手环住他的腰,将两个人的身体紧紧的贴在一起。
口鼻间全是苏小米身上的馨香,黑斯默默享受的同时在心发誓,他一定要好好守护苏小米,不让任何人伤害他。
于是苏小米悲催的做噩梦了,四周都是黑漆漆的森林,苏小米转啊转,但是就是找不到出口,好渴好累好想休息。实在走不动的他便靠在一棵大树干上,没想到却被依附在树干上的藤蔓缠住了,苏小米越是挣扎,藤蔓嘞的越紧。
“呼——”从睡梦惊醒,苏小米大口大口喘气,全身黏糊糊的,好像出了不少汗。感受到环在自己腰间的手臂苏小米便明白为何会做那样的噩梦了。这个人抱着他的姿势像极了梦的藤蔓。
苏小米有些郁闷,这么大的床黑斯为何非得跟自己挤一个被窝呢,难道他没看到旁边另给他铺了一个么?
苏小米打了个哈欠,想去洗个澡,全身黏糊的难受。只是黑斯抱着他的姿势太过霸道,力气也大,想动也动弹不得。苏小米只气的狠揪黑斯身上的汗毛,你哥讨厌的臭男人。揪着揪着又晕晕乎乎的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清早起来,看到维尔弟弟时,苏小米惊了,“维尔,你没事吧?”
维尔虚弱的窝在大厅沙发的角落,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苏哥哥,你没吃那草莓?”维尔虚弱的问。
“吃了啊,我跟你大哥一起吃的。”苏小米惊悚,难道是草莓的问题?
“那你们怎么没事?”维尔抖着手指质问。
“你到底哪里不舒服?要不要叫医生过来?”苏小米很是担心,一会儿抽空得进农村一趟了。
“嗷~苏小米你个混蛋,怎么能怀疑小爷的能力呢,那草莓绝对没有问题。”大白菜不干了,扭着白菜叶子狂吼。
“不用,我只是拉了一晚上的肚子而已。”维尔挥爪子,医生神马滴最讨厌了,他不想给屁屁扎针。
苏小米:“你不会没洗就直接吃了吧。”
维尔心虚的望天花板,转移话题,“苏哥哥,你看那个吊灯是不是很好看?”
苏小米:“……”
这时黑斯也走了过来,还端着一碗热呼呼的米粥,“这个月的零花钱减半。”
维尔哀嚎,“大哥,你忒残忍了,你有没有把我当弟弟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