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义军在一日,城与各地百姓便要多被掠夺一日,不知有多少断粮的百姓活活饿死。
当务之急便是攻下抚州镇压叛军,只有朝廷拨款清官上任,才能够解决抚州这一系列的灾难。
“但是洛识微,无督主下令,我们……”
一人开口拒绝。
另一人突然打断他:“谨遵洛大人之令。”
同伴急了:“三哥!”
“别急。”那人拉了拉他的手,示意他看向洛识微的右手,低声道:“他可以做主。”
什么?
洛识微愣了愣,没想到他突然说了这么一句,他顺着对方的话抬了抬右手,却见红绳间的铃铛在黑暗若隐若现。
一见这铃铛,两人皆是态度大变。
“……这铃铛?”
洛识微怪的想要问。
那两人却默契的闭口不提,只道:“属下这就按照大人的吩咐行事。”
他们走了。
留下一脸懵逼的洛识微。
这铃铛还有什么说法吗?
他这样想着,突然就听重物落地的嘭的一声,打断了他的思绪。
秦九歌的身体重重的砸在了树上,无力地半跪在地上以剑支撑,他口吐鲜血,仰着头,喘息着望向半空的人影,这般艰难的地步却还在笑着说:“督主好身手。”
楼既回居高临下的立于半空,手长剑滴着鲜血,他的面容在黑暗看不清楚,只听那道阴冷的嗓音漫不经心的道:“果然是你,秦九歌。”
“您早有猜测,才叫洛大人来试探我。”
“错了。”楼既回轻笑一声,说:“是砚卿主动要查你,也是你蠢,在他面前连两日都藏不住。”
秦九歌反唇相讥:“我最大的错也不过是高看了您,没想到您会将云铃交给外人,不然的话,我现在早已带人跑的远远地了。”
洛识微忍不住插话:“跑个鬼,秦九歌你个狗东西差点颠死我,现在还不束手就擒,你是想英勇就义吗?”
秦九歌看着他恼怒的神情,不由一笑,说:“洛大人可是觉得请来了督主,便胜券在握?”
“不然呢?”
洛识微一挑眉,像极了楼既回不屑时的模样,无情的道:“秦大人,你莫不是觉得自己可以打得过督主?”
“那是不能。”秦九歌叹息一声,声音却愈发古怪,他慢慢站起来,握紧了自己的剑,却是一笑,带着股疯狂的气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