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默看看江鉴开的脸，再从脸看到他身上，穿了工作围裙的人在他看来另有种味道，再看看那系了带子的腰身，沈默咽了口唾沫</p>
说：「除了强迫你的身体之外，我做什么都可以。」</p>
这句话百试百灵，江鉴开没脾气了，拿起推车上的书，继续刚才的工作。</p>
「你说编号，我自己放。」</p>
「是，教官。」沈默态度老实，就像他第一次受训时的模样。</p>
角色对调了，江鉴开有些好笑，又对这样的他感觉新。</p>
他把书放回去，沈默在身后说：「早饭我吃了，你手艺不错，煎蛋是十成熟的。」</p>
「很容易，多煎个几分钟就行了。」</p>
「那下次我要七分熟的，我最喜欢的还是七分熟。」</p>
「你可以自己煎。」</p>
「我如果什么都做了，那怎么还叫报复呢？」</p>
「这是你的报复！？」</p>
利用煎蛋实施报复计划？</p>
江鉴开手一滑，举到半空的书差点砸到沈默脑袋上。</p>
沈默满是苦恼地说：「大概我这人太好了，除了强迫你的身体之外，想不出更好的报复方法。」</p>
「你可以杀了我。」江鉴开及时抓住了下滑的书，放到书架上。</p>
「我也考虑过，可我现在是冥界公务员，不能知法犯法，要不这样吧，方糖你不如自杀怎么样？咱们的恩怨就算一笔勾销了。」</p>
「呵，我这辈子都不会做那种事。」</p>
江鉴开拿著书去了另一边，听着沈默还站在原地嘟嘟囔囔，嫌他不配合，他叹了口气。</p>
不知道是人死了导致性格大变，还是因为被背叛才会变成这副模样，江鉴开总觉得心目的教官离自己越来越远了。</p>
「方糖……」沈默忽然在对面叫他，「你有喜欢的人对吧？」</p>
「啊！」</p>
江鉴开没防备，手撞到了书架，几本书连着砸了下来。</p>
预料的痛没有传来，江鉴开听到了子弹落地的啪嗒声，这就意味着沈默使出了时间静止。</p>
沈默跑过来，拿开悬在江鉴开头顶上的书，放回书架上。</p>
江鉴开听着他在排列书籍，忍不住问：「你一直用灵术，不会对身体造成伤害吗？」</p>
「你担心我啊？」</p>
话声带了几分笑意，江鉴开也觉得自己的担心挺可笑的。</p>
「没有，你不会做那种蠢事。」</p>
「你还没回答我刚才的问题，你喜欢的人是谁？」</p>
「你想做什么？」</p>
「有的话就好办了，找人干掉他，让你痛苦，这算不算是最佳报复？」</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