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就在卧室门被侍者关上的那一瞬间，塔塔脑子里电光火石之间，突然反应过来了很多事情。</p>

卧槽，等下，那个人类要分化成alha的话，这个难道，就是祖祖祖祖祖父说过的信！息！素！</p>

塔塔盘弄着这颗栗子忍着紧张，努力地嗅了一下，顿时连触角都有点被危险感刺激得发麻了。</p>

可是，为什么年年那只鱼好像一点反应都没有？？？</p>

反而还会对那只两脚兽那么亲昵呢？？</p>

难道人鱼跟海星感受到的不一样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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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人类信息素的作用，不就跟灰海里那种大型鱼类的气息是一种道理吗？？</p>

虎鲨的气息一旦出现在某片海域，就几乎等同于对周围的示警作用，让所有鱼类一旦闻到都不敢轻易靠近。</p>

唯一一种例外情况，那就是……被用来求偶？？？</p>

可是这不可能啊！</p>

年年是一只那么漂亮的小人鱼，两脚兽是那么邪恶的两脚兽！！</p>

这！不！可！能！</p>

“你跟那颗灰海里来的海星，可以对话？”</p>

卧室里，厉渊看着自家这只鱼发着呆，突然询问了一句。</p>

“a……可以，塔塔是会跟我聊天的。”</p>

裴年被厉渊的问题一下子打乱了思绪，回想着塔塔的叮嘱，也看向了厉渊。</p>

“他知道灰海里的很多事情？”</p>

厉渊沉吟片刻，又提出了另一个问题。</p>

然而裴年这会儿却根本没心思探讨这个话题了，反而是钻到厉渊怀里就忍不住轻轻嗅了起来。</p>

危险的味道，跟自己闻到的那种香味是同一种吗？</p>

可是自己只觉得，有点醺醺的，而且很舒服……情不自禁地就觉得很喜欢，甚至还想多蹭一蹭。</p>

跟塔塔说的一点也不一样。</p>

“……怎么了？”</p>

厉渊有点微妙地被这只鱼凑到跟前，甚至还软乎乎地抵在脖颈甚至是发根间到处乱嗅，下意识地就把裴年给抱住了不肯乱动了。</p>

“嗯……没什么的。”</p>

裴年犹豫了一会，还是没有说出塔塔的话，反而是乖乖钻了个舒服的位置蜷缩了起来。</p>

热乎乎的，有时候很紧张，但是更多的还是很舒服，就像是个大型糖果似的。</p>

满被窝都是喜欢的感觉。</p>

被这只鱼习惯性地蜷缩在了身侧，厉渊关掉床头灯后却笑着轻轻捏了捏裴年的脸颊。</p>

“不热么？靠得这么紧。”</p>

“a~疼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