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满楼同学!”
花满楼一个激灵站起身:“臣在!”
沈宣含笑盯了他半晌,勾勾手指头说:“过来。”
花满楼面无表情的缓缓转身,狠命往椅子底下钻:“老子其实是不存在的老子只是一团空气老子什么都不知道啊啊啊啊啊啊~~~~~~”
沈宣懒洋洋的说:“来人。”
前排学生中立刻站出篮球队壮汉数名,以饿虎扑食一般的姿态冲上去,拎着弱小、娇嫩、无助的花二少扔上了讲台。
沈宣盯着瑟瑟发抖的花满楼,和颜悦色:“你刚才说我什么?”
花满楼说:“革革革革革命烈士打死也不交代!”
“这是不对的,”沈宣说,“同志们应该把自己的一切思想向组织坦白。花满楼同志,你刚才说我什么?”
花满楼同志悲愤了:“太后!您老都听见我问候您家祖宗十八代了还问什么?”
“……”沈宣摊了摊手,说:“其实我什么都没听见,我只是第六感直觉有人说我坏话而已。”
花满楼直勾勾的盯了沈宣半天,一翻白眼昏了过去。
沈宣俯身探了探鼻息,转头对学生们说:“还活着,怎么办?”
学生眼观鼻鼻观心,明哲保身,佯装不知道。
沈宣叹了口气痛心疾首:“现代校园的冷漠无情啊!如此众多的花季热血少年在座,竟然对这起发生在课堂上的校园冷暴力事件熟视无睹!难怪如今品性恶劣被揭露出来的不良高校教师比比皆是!”
他老人家感叹了半天如今人心不古、社会风气低下、象牙塔纯洁不再等等严肃问题之后,挥挥手叫人把花满楼拖去隔壁医科大学解剖系卖钱去了,据说现在那边收尸体解剖,价格还提高了百分之二十。